mirrors 9月重装后使用 root 同步，一些文件 owner 变成了 root。对所有文件进行 chown，但事实上没有全部 chown。后来改用 mirror 用户同步，就有一些文件一直不能同步成功（Permission Denied）。感谢 HUANG Jianbo 的反馈。

chown 时使用的命令是 chown -R /srv/{array/exports,array/repo,ftp1,ftp2,ftp3,ftp4}，而 ftp1,ftp2,ftp3,ftp4 是符号链接（链接到 /mnt/{d,e,f,g}），重装系统之前是直接挂载在这里的。对这些符号链接，chown 并没有 follow symlink，因此 ftp1,2,3,4 事实上没有 chown。正确的做法是在后面加 /，也就是 chown -R /srv/ftp{1,2,3,4}/。希望引以为戒。